國小三年級住在大橋直到高中,現在雖住仁武,仍常回去看老爸,沒想到大橋有這麼一個古老的愛情故事,原來是新出土的史料。大橋、小橋,名字還蠻可愛的。



引用自:http://ifo.tainan.gov.tw/Publish_Detail.aspx?sID=359&sMon=4&sYear=2007&sClass=1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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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韃達的馬蹄─大橋浪漫的故事
繪圖/陳國進
文/翁佳音

大橋地名的由來
臺南縣永康市內西橋里的「大橋」,以及東橋里的「小橋」,兩地的地名,至遲從明鄭時代到今天,都一直這樣叫,儘管這兩座原來的橋已經無影無蹤。兩地為何會有如此稱呼?通常的解釋是,古時候,居民在石頭溪或柴頭港溪上搭建橋而得名。這樣解釋,大致上沒錯。永康市的大、小橋,自「古」以來曾是臺灣府城北路往新港(新市鄉)大路途中的重要橋樑。不過,從清代高拱乾《臺灣府志》,與陳文達《臺灣縣志》的紀錄,可知「大橋」大概在一六九○年代,就已經「洪水衝崩,只存舊跡」;「小橋」則在一七一○年代,「洪水衝崩,舊址無存」。有趣的是,橋亡名存,三百多年後的今天,永康仍有大、小橋地名。

接下來有兩個可以討論的問題:這兩座橋是誰建造的?其中一座既然是「大」橋,那麼有沒有自己專屬的橋名?第一個問題,並不難回答,大約清乾隆十七(1752)年編寫的《重修臺灣縣志》說「小北門外,北路往來路頭」的大橋,是「紅毛所造」,也就是紅毛番荷蘭人所興建。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文獻,大致上可證明這個說法沒錯。進一步,從荷蘭記錄中,也許可進一步推測荷蘭人所興建的「大橋」,橋名可能是「卡隆橋(Carons brugh)」。


鄭荷戰爭中的卡隆橋
臺南永康市的大橋,甚至是小橋之地名起源,是來自於荷蘭人在這附近搭起兩座大、小拱形磚橋,其中一座橋的荷蘭語名字,或許就是「卡隆橋」;當時臺南人管他荷蘭名稱如何,仍依自己的叫法,把這兩座地理指標之橋樑,分別稱為大橋、小橋,此稱遂成為永康市特定所在的地名。這樣主張,對臺灣史家或地方文史工作者來說,恐怕是罕聞的新鮮說法,一時之間不易接受。所以,還未講大橋故事前,讀者得耐心一下看本文引述一些資料來證明這種說法有所根據,絕非信口開河。

這又要回到不少臺南人所關心的鄭成功與荷蘭人戰爭,以及他的軍隊在哪裡登陸之老問題。我這幾年運用第一手中文與荷蘭文史料,證明鄭荷戰爭地點,除了在今天臺南市的北線尾、臺江內海與安平古堡、赤崁樓一帶外,臺南縣也是重要戰場。尤其是明鄭主力軍登陸所在,是永康市洲仔尾一帶的禾寮港。我所要強調的是,鄭荷之戰是大場面的戰爭,並非僅侷限在臺南市。如果有這個前提認識,那麼,各位在閱讀荷蘭文獻與檔案時,就不會目光僅停留在國姓爺或揆一如何在臺南市內英勇捉對廝殺,我們還會看到:這把戰火,事實上也照亮了臺南縣少為人知的古早故事。

《巴達維亞城日誌》1661年4月30日記載:鄭成功大軍從早晨陸續進入鹿耳門,傍晚時登陸士美村(Smeerdorp),《從征實錄》也說「是晚,我舟齊到,泊禾寮港」,史家大都同意士美村與禾寮港地點相同。敵我雙方在一日之間展開水、陸的攻防之戰。《巴城日誌》與《臺灣城日誌》紀錄提到上午時看到鄭軍在士美村(禾寮港)運來有百餘馬匹,傍晚時,鄭軍騎兵隊南下經過普羅文遮,有一分隊在卡隆橋(Carons brug)附近,其他則分別在琅嶠農場(Langkjeeuws hofstede)、磚窯(steenovens)駐紮,包圍普羅文遮城。 荷蘭語地名的磚窯、琅嶠農場,以及卡隆橋,確實地點在哪裡,迄今依然是個謎。也許都在臺南市內,但也不應排除在臺南縣的可能。


荷蘭人鋪橋造路
上述卡隆橋,與臺南縣仁德鄉內的舊地名「上港崗(Cekankon)」又名普特曼田(Putmans polder)一樣,是冠上臺灣長官姓氏的地名。卡隆(F. Caron)是第八任長官。卡隆未履新之先,前任Maximiliaen le Maire議長已鑑於臺南縣市的米、糖盛產,開墾農田增加,舊路不敷使用,因而於1644年3月左右開始在赤崁至新港之間,動用大約五百名漢人修築一條新而筆直的大路,讓牛車可在兩條大溪(groote kreecken)間順暢通行,這條新路,全長1 ¼ 荷里,約10公里。 同年8月,卡隆抵臺任職後,這條新大路途中兩條小溪(kreken)上,興建兩座美麗的拱形磚橋(steene verwulfte bruggen),便利行人駕馬車(wagen)與牛車往返。

赤崁到新港之間的兩條小溪,無疑是柴頭港溪的兩個支流。這兩座美麗拱形磚橋,推定為今永康市的大、小橋,應不成問題。畢竟,永康市稍北的烏鬼橋,清代方志指出是「鄉人架木為之」,是木橋,故不用考慮。

荷蘭人鋪造的臺南市到新市鄉之間這條「新」大路,後來也一直出現在清代的古地圖上。這條路,推測應該是經臺南市開元寺後,走永康市的某條老路,然後銜接中正南路、仁愛街路段附近的舊路。實際路徑如何,當地文史工作者最清楚,本文暫時略過。雖然清代康熙古地圖上所標示的這條舊大路,看起來稍處內陸,但實際上,是一條濱海的舊路,因此築路之後,自然難免頻繁水患。例如,《臺灣城日記》就曾提到1656年10月7、8日之間,由於臺南一帶大風雨,造成陸地水患,「一條經過綠谷(石頭坑)的道路遭嚴重沖坍,坐落海邊名叫油車行(Smeerdorp)的村莊,……在此次水患中,全莊被沖盡夷為平地」。 清代方志說大、小橋在十八世紀之初,被「洪水衝崩」,說來也不奇怪。這條頻遭水患的濱海要路,在清乾隆三十(1765)年前後,也因而有堤岸的重新修築。如今,舊路的盡端猶立有「蔣公堤」碑。

再回頭來問,有無可能大、小橋其中一座橋名,是用卡隆長官姓氏來命名?

從目前解譯出來的荷蘭文獻來看,還不是很確定。1661年4月30日,鄭軍一分遣隊傍晚紮營的卡隆橋,若照《巴城日誌》或《梅氏日記》所記,可能是指大橋;但若依《臺灣城日誌》的紀錄來看,卡隆橋又像是在赤崁樓南邊,則臺南市舊地名西定坊「紅毛所建」的磚仔橋也有可能。然而,無論如何,永康市的大、小橋,是磚橋,是卡隆長官所監督竣工,作為普羅文遮城鎮通往新港路上的著名橋樑,是可確定的。


大、小橋軼事
接下來可以講大橋一段故事了。

督工興建永康大橋的卡隆(François Caron,1602 ?-1673),生於比利時布魯塞爾(Brussel),父母為法國新教徒(Huguenot),所以,認真說起來,他是法國人。荷蘭時代的統治階級,不一定全是紅毛番,這點是我們在讀臺灣史時要稍微注意的。卡隆擔任臺灣長官,與歷任一樣通常將近三年,三年官兩年滿,時間雖然不長(1644-8~1646-12),不過,他的生涯卻「顯赫彪炳」,與臺灣關係也密切。

卡隆大約十七歲時應徵荷蘭東印度公司,在航往亞洲的船上當廚師助手。1619年,東印度公司船要離開日本時,卡隆卻「跳船」躲在長崎。他運氣不錯,沒被公司判刑,還被雇用,後來精通日語,擔任平戶商館的通譯。1628年,臺灣商館發生濱田彌兵衛夾持諾一知(P. Nuits)長官事件,卡隆也在場。他在日本住了將近二十一年,最後升到最高職位的平戶商館館長。期間,卡隆與其他人一樣,跟日本婆同居,生育三男兩女。由於幕府禁教政策,卡隆1641年2月攜家帶眷回公司巴達維亞總部。後來擔任公司臺灣長官、巴城總經理(Directeur-generaal)要職,或許是法國人的因素,他未能再晉升一級:巴城總督。1651年,卡隆涉嫌走私,被調回荷蘭。此案雖得平反,但卡隆與荷蘭東印度公司關係算是恩斷義絕。1664年,卡隆不甘老驥伏櫪,回歸祖國,效力新成立的法國東印度公司,經理亞洲貿易。1672年年末乘船歸國,翌年4月在葡萄牙里斯本沿海船難喪命,結束多采多姿一生。

話說卡隆1641年帶妻兒離開日本到巴達維亞未及一年,年底即被任命為返航船司令官率領船隊回荷蘭。四十歲的他在萊頓(Leiden)又愛上了十八歲的海牙名媛宮絲丹霞‧牡丹(Constantia Boudaen),宮絲丹霞父親是比利時布拉邦(Brabant)的參議(raadsheer)。準丈姆雖嫌他年紀大,但天要落雨,娘仔欲嫁,擋也無效。婚事談成後,卡隆先於1643年回巴城,隔年8月到臺灣履職。新娘子在妹妹蘇珊娜(Sousanna)陪伴下1645年到巴城,同年7月抵臺與丈夫相會。牡丹妹妹則留在巴城,嫁給後來當臺灣末代長官的揆一,她死於臺南市,也埋葬那裡。

在臺南的紅毛番婆宮絲丹霞,正值豆蔻年華,丈夫又忙於公司生意,自然無聊、乏趣。卡隆被同時代的人指控說他為了取悅年輕太太,特別打造一輛馬車,並訓練公司四匹駿馬拖拉。 可以想像,三百多年前的金絲貓,駕著馬車經過她丈夫所監造的大、小橋,往還於赤崁、長官別墅(Landhuis),與永康洲仔尾花園,打發時間。

法國人卡隆與大橋有關的故事,事實上還未講完。他與日本婆所生的混血長男丹尼珥(Daniël),後來又浪漫回臺南擔任神學院的副院長,鄭成功攻打臺南時,丹尼珥不知所終。這所校址在臺南縣佳里鎮的「蕭壠神學院(Collegium te Soelang,1659-1661)」,是臺灣第一所歐洲式學院,比1876年成立的臺南神學院,還早兩百多年。




引用自:http://ade-blog.tainan.gov.tw/applicationsystem/blog/Detailed.aspx?userid=TAINAN&sn=75_81_221_210_203_167_79_179

大橋花海,浪漫的歷史浪漫的未來

        「大橋花海嘉年華」從3月17日推出,4月15日結束,近10公頃的花海,千萬朵草花,將大橋區段徵收地區妝點成美麗大地,浪漫空間。

        我和太太24日從新營市驅車前往,加入一個家庭又一個家庭的歡笑世界,加入一對對、一群群青年朋友的浪漫,整個人有飛的感覺。

        縣府同仁今天讓我看他的偷拍─我在他攝影鏡頭下的瘋樣:走在花海土埂間,邊走邊大動作的擊掌打拍子。真是!原來我在大庭廣眾下,也會忘掉縣長應有的嚴肅樣。很糗!不過,我有話說:有花,人就青春少年;有花海,人自然會有點high,有點忘我啦!

(圖文:讓花海見証我們夫妻的喜悅)


        大橋花海正應時節,花期持續一個月應該沒問題,在永康這個人口密集的市鎮,要找到一片綠地,尤其要找到一片花海,更不簡單。

        大橋徵段徵收五年前開始,現在已完成建設,而且大橋國中正式創校招生也已進入第4年,在大橋徵段徵收區域,我們也看到慢慢些建設,有些房產建案持續在興建造中。

        但是我回到台南縣20幾年了,每次來到「大橋」,都會想同一個問題:「大橋」這名字是怎麼來的?這沒有大橋,為什麼地名會叫「大橋」?

(黃崇榮攝)

        這個問題悶在心裡很久很久了,直到最近,中央研究院研究員翁佳音教授才解開這個謎,他從荷蘭的文獻中,研究出「大橋」的由來,這讓我很高興。

        永康大橋是在1644年開始造的,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第8屆長官卡隆造的,他是德國柏林人,1606年出生比利時布魯塞爾,原配是日本人。

        他在日本住很久,所以被荷蘭東印度公司聘為翻譯,後來並派他擔任東印度公司艦隊返回荷蘭的總司令。

        卡隆回荷蘭後,年逾40卻和出身荷蘭貴族的18歲少女「宮絲丹霞」熱戀,因此遭到女方家庭的嚴厲反對,但宮絲丹霞情堅意定,仍嫁給卡隆。

        1643年,卡隆被任命為荷蘭東印度公司駐台長官,1644年帶著宮絲丹霞來台就職,荷蘭東印度公司的總部就是現在的赤崁樓。當時,赤崁樓所在地區,隔著柴頭港溪及一些河川支流,和現在的永康地區相望。

        由於卡隆平常忙於公務,少有時間陪伴宮絲丹霞,因此決定在赤崁樓與永康間蓋橋,以便宮絲丹絲可以駕著馬車往來兩地散心。卡隆當時共蓋了兩座橋,一大一小,大的原叫卡隆橋,是石造拱橋,為當時台灣最大的橋樑,因此,當時人慣稱它為「大橋」。

        宮絲丹霞有個妹妹叫史丹娜,和台灣也很有關係,她先生是荷蘭東印度公司駐台最後一屆長官奎衣,史丹娜死於台灣,葬在台南市,最近她的後裔,曾到台灣尋找史丹娜的填墓。

        大橋有這麼一段浪漫的故事,整個永康和台灣的歷史文化發展,也關係密切。

        鄭成功的墓在永康洲仔尾,鄭成功登台地點,大家一直以來都認為是在台南市的安平區,但現在的文獻研究已指出,鄭成功大軍登陸點是在永康的洲仔尾。

        另外,鄭成功靈寢所在的洲仔尾,現在的正南三路,當時是荷蘭人在台蓋的一座大花園,也是當時台灣原住民的部落會議所在地,三、四十年前還是一個高十幾公尺多的小山崙。

(黃崇榮攝)

        永康的故事非常有趣,和整個台灣的歷史文化關係密切,我希望「大橋花海嘉年華」這個活動,能帶給大家一個浪漫的故事,也希望我們一起來緬懷歷史,緬懷我們這塊土地被遺忘的歷史。我們在花海照相,休閒時,說不定會不禁想起,卡隆夫妻曾駕著馬車在這溜達,從這經過。

        永康人都很忙,希望卡隆的故事能讓大家對這土地有更多的想像、更多的懷念。

        我衷心祝願花海嘉年華順利成功,永康創意設計園區快速發展,展示中心明年能完成。

        我們規劃一個「大台南新都心計劃案」,已呈內政部審理中,相信很快就會通過,永康砲校遷校後,原區域將規劃建設為一個佔地15的都會公園,整個大台南新都心將會是大台南地區重要的區域,我們也已正式向鐵路局提出申請,要在這區域增設一個車站。

(黃崇榮攝)

        在這個地方,我們要以文化創意產業、以知識型產業打造打造大橋「永康創意設計園區」,我們要走向研發、設計和文化創意產業,而不是走向工業區。大台南新都心整個區域在鐵路高架化後,會變成文化創意及知識型產業的聚落。

        我們也呼籲大家共同來維護大橋徵段徵收整個區域的環境衛生,維護大橋花海的品質。



引用自:http://blog.pixnet.net/Cimon/post/3290573

大橋的故事

本文摘錄自2007年2月14日,台南縣政府所舉辦「發現大橋講座」中翁佳音教授演講講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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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南縣永康市內,東、西橋里各有舊地名「大橋」、「小橋」,此稱呼自明鄭時期已然,儘管橋已不復見──據清代高拱乾《臺灣府志》與陳文達《臺灣縣志》的紀錄,兩橋分別於一六九○年代、一七一○年代為「洪水衝崩」,現已渺無蹤跡。

據清乾隆十七(1752)年編寫的《重修臺灣縣志》,大橋為「紅毛(即荷蘭人)所造」,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文獻中也有旁證:1644年3月,有鑒於開墾日增,米糖盛產,舊路不堪負荷,新港和赤崁之間遂修築起了一條筆直寬闊的大路,以供人車通行;途中經過兩條小溪,分別搭起了兩座拱形磚橋,應該即為所謂的大、小橋。這兩座橋為荷蘭長官卡隆(François Caron,1602?-1673)監造,而荷蘭文獻中亦有卡隆橋(Carons brug)之名,依當時以長官之姓氏稱呼地名的習慣來推測,大、小橋當中應即有一座稱為卡隆橋。

督工建橋的台灣長官卡隆,生於今比利時布魯塞爾(Brussel),父母為法國新教徒(Huguenot);17歲時以駐船廚師助手的身分任職於荷蘭東印度公司,隨船至日本而沒有跟船返回,後在日本居留近21年,精通日語並在當地娶妻生子,且改任平戶商館的通譯。1641年2月,迫於日本江戶幕府的禁教政策,卡隆攜眷回到巴達維亞的公司總部;隨後歷任台灣長官、巴城總經理(Directeur-generaal)等要職,但始終未能取得巴城總督的大位。1644年,卡隆回歸祖國,轉而為新成立的法國東印度公司賣命,經營亞洲地區的貿易。1673年4月,死於葡萄牙里斯本沿海的一場船難。


卡隆也是《強盛的王國,日本和暹羅的真實描述》一書的作者;圖為該書書影。圖片來源

卡隆的家人亦與台地有些許因緣。1641年卡隆一家返抵巴達維亞不久,卡隆即被差出,率領艦隊返回荷蘭;年近四十歲的他在萊頓(Leiden)愛上了十八歲的海牙名媛宮絲丹霞‧牡丹(Constantia Boudaen),其父為比利時布拉邦(Brabant)參議(raadsheer)。兩造談成婚事後,卡隆先赴台上任,宮絲丹霞與其妹隨後雙雙到來。卡隆對年輕妻子寵愛有加,特別為了她打造了一輛馬車,並訓練公司四匹駿馬為曳馬,而被同時代人指責。宮絲丹霞其妹後來則嫁給了台灣末代長官揆一,她死於今台南市,也葬於該地。

卡隆與日本妻子所生的長子丹尼珥(Daniël)後來也到了臺灣,擔任神學院副院長。該院址即今臺南縣佳里鎮「蕭壠神學院(Collegium te Soelang,1659-1661)」,是全臺第一所歐洲式學院,比1876年成立的臺南神學院還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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